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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女人是这样的,志怪小说中国文人的

来源:聊斋志异 时间:202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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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怪小说,是中国古代小说类文学的主流。从魏晋开始发轫,至明清达到顶峰,产生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如《山海经》、《搜神记》、《酉阳杂俎》、《游仙窟》等等优秀作品,清代蒲松龄创作的《聊斋志异》,为集大成者,真看得人荡气回肠,击节赞叹,余味绕梁。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把志怪小说发展到如此炉火纯青、臻于化境的地步,唯独中国如此,不亦怪乎?

这可能有几个原因:

一,中国自古以来,有敬天事人的传统。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我们的文化中,从来不认为鬼神是什么非常奇怪的事情,所谓的幽冥两途,鬼神只是和人类共存的另一种“人类”而已,如果以适当的方法礼仪相处,鬼神与人和睦相处,不啻是一桩好事。

二,佛教传入中国后,几成国教,六道轮回的观念深入人心。六道中的天道、鬼道,和中国原始文化中的鬼神观完全符合,为志怪小说的萌芽发展累积了坚实的土壤。

三、中国文人的寄事托物的叙事方法,为这个文学体裁的发展提供充足营养。最擅长寄事托物叙事方法的,大约是中国的文人了。所谓寄情于山水,托物以明志也。中国文人在现实中找不到寄托的对象,就把目光投向幽冥缥缈的神鬼世界,撰写出一出出或瑰丽奇崛,或引人断肠,或血脉偾张的悲喜剧。

由于封建社会男女地位和教育关系,创作志怪小说的基本上是清一色的男性作者,加之封建社会对男女关系的桎梏,钳杀,“男女授受不亲”、“存天理、灭人欲”,很多的志怪小说把创作重点放在了狐、女鬼、女仙等女性鬼神上面。通过塑造出一个个虽丽质柔弱于外,实刚韧节义于内的“梦中情人式”的女性形象,寄托自己对完美人格女性的追求,抒发自己的爱情理想,乃至借由这些奇杰女性,嘲笑市井男人的龌龊、卑劣、下流和无知。

如《聊斋志异》中胡四姐,蒲松龄只用了“荷粉露垂,杏花烟润,嫣然含笑,媚丽欲绝”这十六个字,一位天生丽质绝艳无双的狐女,跃然纸上;吾等男生,稍一脑补,谁不怦然心动?虽然一介狐妖,但是,情义略不输人,乃至远超人间只薄义者。再其道业已成,名列仙籍后,仍对故人念念不忘,“别后十易春秋,今大丹已成。但思君之念未忘,故复一拜问。”在预记尚生死亡日期后,为报救命之恩,“但感君情,特报撤瑟之期。可早处分后事,亦勿悲忧。妾当度君为鬼仙,亦无苦也”。如此有情有义并且颜值破表的佳人,是否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呢?

蒲松龄其实最欣赏的是婴宁,他在文后的判词中写道:“至凄恋鬼母,反笑为哭,我婴宁殆隐于笑者矣。”纵观聊斋全文,在主人公名前冠以“我”字的,仅此一例,足见作者对她的独爱和欣赏。

王子服初遇婴宁,惊艳于“容华绝代,笑容可掬”,乃至相思成疾,“肌革锐减”,可见婴宁的容貌是极为艳丽可人的。婴宁以笑为特色,行也笑,坐也笑,大事也笑,小事也笑,在她眼中,世间无一事不可笑者。又不解男女之事,在王之服向她解释夫妻之爱时,仍不解,说:“我不惯与生人睡。”令人莞尔。这样一个不谙世事,天真娇憨的美丽少女,谁不我见犹怜呢?然在王母警告她再如此憨闷无知的话,将祸及王之服,婴宁从此就不笑了,仿佛一夜之间,就成熟了。其实,婴宁是非常聪明的,但是,由于生活在非常简单的环境中,没有人教她而已,一教即会。

虽是狐女,然人格卓然,重情重义,对鬼母的养育之恩不敢一日相忘,恳求王子服:“妾又无兄弟,所恃者惟君。老母岑寂山阿,无人怜而合厝之,九泉辄为悼恨。君倘不惜烦费,使地下人消此怨恫,庶养女者不忍溺弃。”对婢女小荣是怀其恩德,“每摄饵相哺,故德之常不去心”。比起人间忘恩负义的常态,不知高了多少。

读了这些女性狐鬼形象,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国文人这么喜欢创作志怪小说了,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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