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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聊斋志异4

来源:聊斋志异 时间:202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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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说明:“以下随笔是纯文学创作,所有情节与人物纯属百分之两百的虚构,只为博取友人在繁忙生活中的一笑,请勿与现实生活对号入座。”

续上篇.......

萨拉下班后,带我去了附近的一个咖啡馆,在她排队订餐的时候,我习惯性地赶快去抢占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会儿萨拉过来了,手里举着一杯咖啡,我以为她要拿上两个吸管和我头对头凑在一起喝情人版,我心潮澎湃地想:这是不是来得太快了一点。

这是我开始实地了解北欧文化的第一课,我以为我是客人,既然是萨拉提出请我去咖啡馆,给我买杯咖啡尽个地主之谊,是情理中的事。可是萨拉旁若无人的自顾自把咖啡一口一口地喝得见了底,不一会儿,侍者送来一个巨无霸汉堡,她也是不顾淑女形象的塞入口当着我大吃大嚼。我觉得自己干坐着看一个姑娘吃东西显得有点傻,就去给自己也买了一杯咖啡,这样可以一边装模作样地小口啜,一边偷偷斜瞄萨拉无意中崩开的衬衣。

萨拉逐个舔干净了每个手指上的番茄酱后,打了一个嗝,然后开始打听我的来路。我极尽了董先生教授的说书之能事,把自己演绎成了中国零零欺,我向萨拉暗示,我目前的重大使命,就是首先在芬兰寻找下一个搭档的邦德女郎。

“所以你那天潜伏在我们家地下室,偷窥我的隐私?”萨拉现出一脸的不屑与挪揄。

“就那个沉不住气嗷嗷叫的傻瓜,他是你男朋友吗?”我想事情都这样坦白了,不如趁机也淘淘萨拉的金。

“和他已经结束了!”萨拉头也不抬地回答,接着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眼神,飘渺的看着我问到:“按照你说的,你找我做邦德女郎,我算你有史以来的第几位啊?”

我开始掰手指头的时候,被萨拉一把按住了,她两眼迷离地凑近我说:“我现在要去上夜班,你来吗,中国版詹姆斯.邦德?!”

我以为萨拉又要去酒吧,正要说不,她给我晃了晃一张带彩色照片的传单,我瞄了一眼,立时热血沸腾。

出了咖啡馆,萨拉让我陪她走到停车场,在我不情愿地支付了高额停车费后,她像拉力赛车手一样,七拐八拐地穿过几个胡同似的小街道,把我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楼前面。

楼前好像有她的固定车位。萨拉说,她将走楼后面工作人员出入口,而我需要自己买票从前门入场。我接过萨拉扔给我的那张传单,仔细一瞅,心中一惊,门票价格不菲,我站在售票处门口犹犹豫豫的,一直不停地仔细摸索口袋里拿张欧元纸币上的水印。

这时候来了一个十几人的团队,从衣着举止来看,应该是国内来的同胞,一个年轻女郎,一看就是领队,说着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各位领导,到了这里,一定要亲自体验认识一下万恶资本主义世界的腐朽性和堕落性!”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都买门票进去了,我一拍脑门:对呀,我也应该向各位领导看齐,不能放弃这个提高思想认识政治觉悟的好机会。想到这一点,最后我就咬咬牙掏出了洪堡夫人今天在我出门时资助的那张大钞。

进入大厅之后,我认定是上当受骗了。传单上说是来看活体天然原生态美人鱼,但是大厅正中央只有一个长宽各十几米,高度大概两米的玻璃大水族箱。那里面,除了清澈透明的碧水之外,连根水草虾米什么的都没有。

玻璃大水箱前围着几排皮圈椅,基本已经坐满,看客基本上都是亚洲男性游客,他们脸上的共同表情,不管是神秘还是兴奋,共性是都透露出紧张。

失望之下,我正欲起身离开。那位门口遇到的年轻女导游突然容光焕发地现身了,她高高举起了一种巴掌大的彩币,用一种慷慨激昂的声调告诉她的团友,如果投喂美人鱼足够的食物,美人鱼将会出现异动。这种彩币可以在演出前或者演出中购买,她回来可以统一开购物消费发票。她话音未落,就有几个人起身赶紧买彩币去了。

年轻女导游在讲“异动”这个词时,做了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动作。凭着对这个动作带给人的无限想象空间,我不但从大厅入口处蹭了回来,还又想办法为了清晰视线,悄悄把座位往前挤了挤。

一阵烂漫的萨克斯风音乐响起,五色幻灯也打了起来,三位身穿肉色比基尼泳装的妙龄女郎依次跳入水族箱中表演水中芭蕾,姑且不论编舞如何,仅仅那潜水的功夫就令人叹为观止。舞到高潮情节前奏时,老年男性观众们,就格外踊跃地纷纷往水族箱里投彩币........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萨拉,她是压轴的“美人鱼独舞”。萨拉那梦幻般的身材和曼妙的舞姿,掀起一阵阵难以控制的野性风暴,如果不是几位健硕保安的强力阻拦,有几位游客在忘情之下,试图寻机跳入池中以与萨拉共舞......

我尽量平抑自己的呼吸,但内心深处,已经是激流汹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演出结束了,萨拉提出送我回家。我上了萨拉的车,我车门还未关上,她就已经一脚油门飞驰起来。奇怪的是,我明明告诉她,我寄宿的萨拉洪堡夫人家就在市中心,她却把车开向了郊外方向。

路上,萨拉开启了一种非常空灵飘渺,即近似于招魂的音乐,萨拉说这来自当时一位名叫杜茹宁的芬兰先锋歌手,对她来说是如影随形的天籁之音。

萨拉一边开车,一边幽幽地聊起了《沉默的羔羊》以及《吸血鬼》电影的一些特定情节,这让我忽然疑窦丛生,为什么在咖啡馆的时候,她要当着我,那样津津有味地舔食每一根手指上的番茄酱。

接下来,萨拉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俄罗斯的男孩子帅是帅,但是体味很重,我领教过,不习惯那重口味。以前有人告诉我,中国男孩不但没有体味,而且给人的口感很好!”

我赶紧使劲把身体贴紧车窗,暗暗庆幸自己今天出门前吃了很多大蒜。

萨拉诡异地冲着我一笑:“有个研究汉学的朋友,刚从中国朋友回来,上次聚会,她给我讲了中国聊斋志异里的画皮故事,我觉得比吸血鬼的情节更扣人心弦。”

这个时候对面有辆大卡车开过来,光打在萨拉脸上,我看到了她蓝色的眼睛在发着凛凛的寒光。

突然,萨拉踩了一个急刹车,我一下子几乎被安全带勒得窒息。我在惊魂未定中,看到了萨拉转过头来时那森森的白牙,萨拉对我轻启樱唇,嫣然一笑:“我有点饿了.....”

王凯年6月20日中午随笔于挪威北冰洋沿岸地区贝勒沃格欧斯特大街7号

责任编辑:凌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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