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问
猫问
——读《弃猫》有感
章珮娴
心里像含了一口醋,酸的掉牙,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题记
故事起于猫也止于猫,那天“我”父亲去海边丢弃一只猫,虽然很不舍,但在当时丢弃一只猫是很正常的决定,“我”和父亲和它分别后就迅速的骑车回了家,当“我”和父亲打开门的的时候,那只小猫就坐在地上喵喵叫着,父亲的神情由惊讶转为叹气,最后还是将它养了下去,“我”和父亲怎么也没想到这猫比骑单车的我们回来的还快。这是村上先生在书篇开头的描写,很稚气的口吻很细腻的很柔软的笔法写出父亲从这只猫中不乏看出了自己的影子。
在战役的时代,家里的大孩子难免于被丢弃的命运,村上先生的父亲儿时就被送去奈良寺庙,其中不乏有给别人当养子的意思,后来还是接了回来。“可父亲给送到奈良的某座寺院后没多久,就回了京都。家里对外人的说法是小孩因为天冷冻坏了身子,而实际上更主要的原因似乎是父亲难以适应新的环境。”
读到此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由的发问,这是在扔猫?还是在扔自己?
但没有几个人有多么轻易能说明白的童年,各有各的伤痕,各有各的治愈。只要愿意被治愈,人生有无数的时刻可以被温暖。弃猫如同当年被祖父抛弃的父亲一样,现在想想,当看到猫回来如同当年他回来一般,安心了许多。
看到“父亲”曾参与过战争,但对于信佛的他来说,对待杀戮很难下手,因此原本2年的兵役不到1年父亲就回来了,回来后他每天都坐在寺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突然觉得特别沉重,突然眼泪就涌出来。感动于中国士兵视死如归的勇气和态度,也觉得村上父亲悲天悯人的情怀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难能可贵。时隔这么多年过去,愿这段历史永远被铭记,愿历史的悲剧不再重演。我猛然才意识到原来那句“世界和平”真的很重要。
躺在床上,看这城市天空少有的几颗星星,我才不觉摸索一句话,那些我们刻骨铭心的故事,那些我们始终要回答的问题。
家人总是这样沉默又无私,可以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后代,也希望后代能把自己未实现的遗憾弥补……这样到底合适么?
我能与村上先生共情的点或许就在这,一个人能否成为大家,是看其是否找到自己一生想做的事情,并一生不断进行耕耘。读到村上的这句话,我惭愧。在朋友看来,我在文学上略有天赋,深耕于此,必有成就,对于喜欢的事情便不断追求,不喜欢的便也不浪费时间,想到这,心情便一下子放松下来。
喜欢这种直率,这种性格的人会更真实情感也会更细腻,但是感觉同龄人都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后凡事都不能这么直率了,事事都需要考虑周到。
思绪也就不觉飞向了根本,我与神明的距离,与佛的距离,趁着回老家的功夫,我去了山上的庙,与村上先生一样,坐在那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不信佛,但不得不说,那种虔诚的感觉让我很心静,我回忆起学过的各拉丹冬,在宇宙间我们是渺小的。
我终于用书中的方式在这尊尊佛像前寻找到了答案,我们哭着降临世界,而这些佛像却可以笑着走向永恒,这足够得以让我们重生。
似乎是文章中最温情的部分,绵绵的回忆,有情,有温度,有延续,淡淡的却不悲伤……意味悠长!
就是说啊,小猫和孩子是一样的,小猫喜欢爬树,但下落到地上的距离,比攀上去的距离要远的多,家人总是告诉年幼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可谁又能照顾好自己呢,都是急急的长大,变成了母亲,变成了父亲,变成了医生,老师,连自己的镜子都没有擦干净,就要去擦别人的镜子了。
文章很短,情感很重。但有些复杂的问题都找到答案了么?或许吧!猫只是一个意向,其中却牵引了反战、神明、信仰、亲情、回头看,所有的因果都不那么重要,因为溪流总归汇入大海,雨滴总归融入雨幕。回归平凡又独特的人生,也许就是我们的价值。
SECRET
LOVE
鬼神.人心
——读《聊斋志异》有感
鲍一诺
妙笔奇思说异闻,白衣落拓性幽真。难消人世尘缘苦,始恋多情狐鬼神。
“聊斋志异”顾名思义在自己的书屋“聊斋”记录奇异荒诞的故事。“奇异荒诞”?也许你会觉得细思极恐,其实这是一部具有独特思想风貌和艺术风貌的文学作品。
郭沫若评价他:“写鬼写一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老舍评价说:“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
“明明忠也,而以为妄”,在看了十几篇小故事后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画皮》。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披上用彩笔绘画的人皮,装扮成一个令人心爱的美女,耍弄种种欺骗手段,以达到裂人腹、掏人心的目的。后来,恶鬼被一个道士识破,在木剑的逐击之下,逼得他最终脱去“画皮”,露出本相,而死于一剑之下。
《画皮》这一故事中,王生的妻子——陈氏在丈夫背叛后仍尽全力想救活已经没了心脏的丈夫,她在到是前跪行向前,道士用拐杖打她,她也含泪忍受着疼痛与侮辱,当那奇怪的道士当着街上人的面让她吃了痰和唾液,陈氏也强忍着吞了下去。
而王生在带回恶鬼路上,恶鬼所说“此所良佳。如怜妾而活之,须秘密,勿泄。”这段对话细致地刻画了恶鬼善于察言观色,迎合王生心存邪念心理,用了蓄意挑逗蛊惑的语言,编造了一套能催人泪下、骗取怜惜同情的故事,达到了诱惑王生的目的。
恶鬼之所以能行骗吃人,全靠它那张画皮时而化为美女,时而化作老妪。这张画皮在小说里出现了三次。第一次是恶鬼把皮铺于床上描绘,振皮披身遂化美女,写出它如何伪装自己,初现原形。“画皮”在情节发展上使王生看清恶鬼狰狞面目,从迷梦中惊醒,同时也预示恶鬼将要吃人,情节即将陡变;第二次是恶鬼被道士击倒后,“人皮划然而脱”,撕下伪装,原形毕露;第三次是众人观看“画皮",“眉目手足,无不备具”。道士卷起,发出“如卷画轴”之声。
蒲松龄在故事结尾说:“然爱之人之色而渔之,妻亦将食人之唾而甘之矣。天道好还,但愚而迷者不悟耳。可衰也夫!”然而,贪恋别人的美色,并企图占有他自己的妻子就要心甘情愿地吞食别人的痰唾。天道善于报,而那些既愚蠢又糊涂的人不醒悟罢了,太可悲呀!
《聊斋志异》论的是鬼神,写的是人心。我们常常感叹好人受苦难,就像陈氏一样,坏人却逍遥法外,但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因果。
成长中,害怕已去,始知趣味。反复读,反复嚼,或甜,或涩。不同的心情读它,它相当于是不同的书。而对一本书有深刻的感受胜过于对许多书的走马观花。
它字词常有以一抵十之功力,绝非仅仅干净简洁。常常单薄数字,就能把事情曲折婉转难描难摹之状说得清楚明白。这一丁点语言的难度与火炉的温暖一起,恰好可以拿去抵挡成长路中的寒冷和漫长,让人不至于在暗处灰了心。尤其是,在这寒风四起的的冬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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