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艺术研究》封面
袁世硕先生
张稔穰兄又完成了一部论述《聊斋志异》的著作,行将出版,邀我作序,虽说难以胜任,却也情谊难却。
由于“文革”中的所谓“教育革命”,我和稔穰曾在一个学校一个教研室里一起度过了三个春秋。当时的大学生是“上大学,管大学,改造大学”的工农兵学员,多数是根红苗正的初中毕业生。为了避免他们被“演变”过去,又经常实行所谓“开门办学”,中文系的师生要到工农群众中去学习,写作实习就成了重头课程。稔穰原是教写作的,理所当然地还是干他的本行。
我原是教古典文学的,古典文学的课被大大压缩了,便被安排去教写作,也就少不了向稔穰讨教,观摩他怎样讲写作课,怎样批改学员的作文。三年下来,彼此相处得颇为融洽,也就有了些同事的友谊。
自那以后,我和稔穰又不在一个学校了。有意思的是,我归了本行,仍旧教古典文学,重点是古典小说;稔穰虽未改行,却在教写作之余,潜心研究起古典小说来,不断有论文发表。当初我改教写作,是临时的客串,后来稔穰研究古典小说,则是乐于此道,实行业务重心的扩展、转移。这样,我和稔穰虽然不在一地,但在业务上却又走到了一起,尽管联系较少,还是彼此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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