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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赵松在传统的脉络里找到关于小说文体

来源:聊斋志异 时间:2018/1/20

阳光给思南书局披上一层金色

华生

编排

不二斋

昨日下午,再次来到思南公馆旁的小广场。一开始到思南书局的时候,我还真没认出在角落里认真翻看书的“一日店长”赵松老师。其实,赵老师提前半小时就已经到了。

今天的“一日店长”:赵松,作家、评论家,生于辽宁抚顺,现居上海,著有《积木书》、《抚顺故事集》、《最好的旅行》(随笔集)。(推荐一篇赵松的书评给大家:纽约的灵魂捕手。)

赵松先介绍了自己带来的书房小物——一把刀:

“这把刀是多年前一个朋友送的,平时会拿来裁纸。我觉得刀既可是一件凶器,也可成为书房的一件略有文化气息的物件,就像世间万物一样,都有两面性。”

接着,他推荐了自己的《抚顺故事集》《最好的旅行》,以及最新出版的《积木书》这三本书,并着重地和读者们分享了他自己从身为读者再到成为作者的心路历程。

另外,他还推荐了《聊斋志异》《燃烧的原野》《历代大师》与《尼克·亚当斯故事集》。

晚饭后,赵老师再次回到书局。读者虽然已经不是之前那批,但热情依旧不减。

QA

可以大致聊一下您的阅读史吗?

现在来看,我当初的阅读起点,是完全茫然、乱打乱撞式的。最开始读的其实是巴尔扎克、狄更斯,还有高尔基的小说,硬着头皮、生吞活剥的感觉,读下来之后也完全不知所以然,就记得些故事,想模仿着写,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他们的书显然都太难了。后来买了《鲁迅全集》,也硬啃了一遍,似懂非懂的,感觉学到一点点东西,但也还是不甚明了。

后来就遇上了海明威,当然是从他的短篇小说开始,然后是长篇,比如《太阳照常升起》、《永别了武器》等等。差不多他所有作品的中译本,我都读了。我最喜欢的是《尼克·亚当斯故事集》《伊甸园》《不固定的圣节》《非洲的青山》《午后之死》。

他是第一个真正在写作上给了我关键性影响的作家。我觉得正像马尔克斯说的那样,海明威特别适合当初学小说写作者的导师。但我也并不完全认同马尔克斯所说的“海明威的小说就像钟表一样,打开后,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螺钉、部件的结构”。

我觉得,海明威的作品还有神秘的一面。他那种简练的文体,那种冷峻的风格,并不都来自于他的主观上的对于简练、有力的追求,最关键的还是他内心中的那种对于小说文体的天才而又神秘的敏锐,还有他对沉默的独到领悟——而这些,恰恰不是容易学得来的。

到上海之后,我的阅读重点开始回到了国内,比如鲁迅、废名、萧红、孙犁等人。另外,更重要的是,我开始更多地阅读中国古典的作品,从《左传》《史记》《资治通鉴》《水经注》之类的经典,当然还有各个时期的文人笔记,《红楼梦》《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等小说作品,从而试图在传统的脉络里找到关于小说文体的新元素。

不知道您写这本《积木书》独特风格的书,目的是什么?

一路这么写下来,大约有几十篇的时候,我就基本上有数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一个更为庞大的叙事空间的存在。

同时,我也基本明确了这本书的样式,是介于长篇与短篇集之间的模糊地带的一种样式,并且明确了几个基本原则:一是时间性的缺省;二是空间背景的模糊;三是所有的人物都是无名的,只有人称代词;四是每篇都以省略号开头,以示无始无终的突现与闪去的状态;五是没有贯通全书的线索与情节。

我不敢说在阅读过程中会彻底地消除那种天然存在的支离破碎感。但是,我可能会倾向于把整个阅读过程比喻为对现实世界本来就支离破碎的生活状态的某种感应,而那些所谓的有着碎片特征的篇章应该是始终弥漫着的状态的。这种弥漫,或许又有着天然的整体性。如果一定要为这个形式找个对应的东西,那就是梦。这里所呈现的所有篇章都可以视为某种意义上的梦中生活的捕捉与呈现。你可以看作是作者的梦,也可以当作是读者的梦。它们是一阵阵出现的,也是一阵阵消失的。

我希望能有一种读不完的感觉,甚至我写到最后,觉得八页目录太长了,就全删了,以至于我后来重新翻看《积木书》,甚至都要找好久才能找到想看的那一页。但有一个好处是,这本书很耐看,每次看都会有新的发现,就像搭积木一样。

上海这座城市给您的印象如何?

在我小时候,上海给我印象只是在外侨商店里,红灯牌收音机、上海牌手表、凤凰牌自行车等一些上海产的产品,而且这些在当时我眼里都是挺高级的,因为都要用外汇券购买的。

在00年还未来到上海之前,我认为上海这座城市只是个“人口和建筑稠密到让人窒息的大型都市”。而在上海生活的这些时间里,逐渐改变了我最初的想法。

另外,上海和北方不同,北方开个什么展览,比如一个四川籍画家的展览,会组织一大群四川的画家,俨然成了个大聚会,谈天说地,好像不见面就要陌生了一样。而上海对于人际关系都比较淡,就算多年没见的朋友,偶遇一次,当面聊几句,说点问候的话,也不生分,但生活又互不干涉。对于我这个略有些内向、比较宅、不愿去扎堆凑热闹的人来说,上海就挺适合我的。

另外,在我们东北,各种劝酒、敬酒,我就蛮不适应的。当时,我在国企,每次单位聚会时,领导会说,你先把自己灌醉,然后派个司机负责直接送你回家……在上海就不会,我喝酒;你喝酒或茶,甚至喝水都成,都不会强求你。这样我倒是挺喜欢的。(全场读者大笑)

给读者签名

活动结束后,赵松接受了上海新闻广播的记者专访。

最后,赵松写下对未来“思南书局”的寄语。

赵松朗诵《历代大师》

罚与罪相符:剥夺一切生活之乐趣,让其对生活产生极度的厌倦。

——克尔凯郭尔

与雷格尔相约在艺术史博物馆见面定在十一点半,十点半钟我就到了那里。为的是像我早就打算要做的那样,能够从一个尽可能理想的角度,不受干扰地去观察他,阿茨巴赫尔写道。他在那个被称为博尔多内的展厅里,上午总是坐在丁托列托那幅《白胡子男人》画像对面的长椅上,昨天,他坐在这个有天鹅绒面料套的长椅上,在给我阐述了所谓《暴风雨奏鸣曲》之后,继续讲述“赋格曲艺术”,他说明要从巴赫之前讲到舒曼,但他总是由着性子没完没了地讲莫扎特,而不是巴赫。为了观察他,我得在所谓的塞巴斯蒂亚诺展厅里确定我的位置,违背自己的欣赏趣味忍受提香的作品,从这里能够观察到《白胡子男人》前面的雷格尔,而且我采取站着的姿势,这没有坏处,我喜欢站立,特别是要观察人,有生以来我总是站着比坐着观察得更好,由于我从塞巴斯蒂亚诺厅聚精会神地朝博尔多内厅看去,的确能够清楚地看到雷格尔的整个侧面,我不受干扰地观察他的计划终于实现了。雷格尔身穿过冬的大衣,双手撑在夹在两膝之间的手杖上,看样子精力完全集中于观看《白胡子男人》,我一点儿都不用担心会让雷格尔发现我对他的观察。展厅服务员伊尔西格勒(耶诺!)出现了,雷格尔与他相识已有三十多年,我自己与他的交往(也有二十多年)至今一直很融洽。我向他打个手势让他注意,我要不受干扰地观察雷格尔,每逢他如钟表一样有规律地出现时,他都表现出来我仿佛根本就不在这里的样子,同样也仿佛雷格尔根本不在这里,他只是在尽他展厅服务员的职责,在这个免费对外开放的星期六,不知为什么参观者不像往常那么多,伊尔西格勒习惯用生硬的目光瞧他不认识的每个人,这是博物馆监视员典型的令人不悦的目光,用以震慑通常人们心目中那些行动放肆、不懂规矩的参观者;他总是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某一个大厅的拐角处查看四周,那样子对于那些不认识他的人的确令人讨厌;他身上的灰色制服虽然剪裁得让人难以恭维,但却被定为永久的行业服装,用大黑扣子聚拢着穿在他那瘦弱的身上,犹如挂在落地式衣架上,加之头上戴着用同一种灰色料子制作的硬壳帽,那副模样与其说像一位国家雇佣的艺术作品的守卫,不如说让人想起我们监狱中的看守。

夜晚的思南书局依旧美丽

今日驻店作家

1月0日:陆铭

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济与管理学院特聘教授、中国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曾担任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咨询专家,并作为学者工作于美国哈佛大学和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NBER),著有《大国大城》《劳动和人力资源经济学——经济体制与公共政策》《空间的力量:地理、政治与城市发展》《中国区域经济发展:回顾与展望》。

具体的活动介绍,请见此文《陆铭:相约思南书局,来聊聊我们的城市》。

明日驻店作家

1月1日:沈大成

小说家,一个潜藏在微博和豆瓣近十年的“奇怪的人”,供职于出版社,著有《屡次想起的人》,合著《梦的1/4旅行》《不拆》。

上海思南书局·概念店

营业时间:10:00—0:00

作家驻店:16:00—0:00

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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