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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拨弄,白日美人及其他

来源:聊斋志异 时间:2019/2/12

●走在平安大街,经过“欧阳予倩故居”前,门口站了一会儿。想起有一天李叔同约他早上八点钟到他家,他们谈事,因两地路途遥远,坐车又倒车不算方便,欧阳玉倩迟到了不到5分钟。他递名片进去,李叔同在二楼窗户探出脑袋,叫他回去吧,下次再约。欧阳深知李之性情,没有言语,随即打道回府了。

●笑声飘散,镜头回到车上,两歹徒继续议论女人,迷人的尤物于他们来讲真是又爱又恨。后来其中一个得出结论:女人所作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涂唇膏和指甲油,穿紧身衣和超短裙,穿高跟鞋和丝袜……说到丝袜,另一个非常来劲,他说有一次他所有的袜子都洗了,就试着穿姐姐的丝袜:“那反应真妙,怪不得她们总是穿它。我们男人总是穿裤子,干巴巴的,但她们的大腿却能相互触碰!”

●午睡前读了几篇“聊斋志异”,古文版比白话版耐看而更加有趣味和遐想。多了一份情致。有时很平常的一句话,也会有强烈的画面感和想象的空间。如《画皮》里那太原人王生,听闻道士言自己撞鬼了,将信将疑,回到自家,翻墙而入,窥窗:果真,乃一厉鬼!吓得他——“兽伏而出”。这“兽伏而出”四个字,形象逼真,那动作、心态、模样跃然纸上。同时这区区四字又令人感觉颇有一丝神秘性(究竟何种兽类?)和滑稽感。再看白话文怎么说:王生看到这般情景,怕的要死,“趴着爬出来”。很明显,很多想象和意蕴就没了。另:去过太原几次,皆没有留下什么难忘的印象。倒是一说到太原,总会记得“太原王生,早行,遇一女郎,只见她抱着个包袱,独个儿急忙走着……”

●布努艾尔在拍摄《白日美人》时,觉得弗朗西斯科·拉博尔完成抢劫后惊恐不安、东张西望地从电梯中走出,表演太为过火了,他有些不满意。拉博尔就请教导演:“那我该想些什么来镇静呢?”布努艾尔没有多想:“就想想你的大姨妈吧!”大姨妈?这是哪儿跟哪儿呢?后来看到同是超现实主义者德斯诺斯的一首诗,竟然也无缘由提到了姨妈,那天德斯诺斯在等待布列东,后者迟迟未到,他就写到:等待布勒东/编织着期待/在哪座帐篷下,我们的姨妈/他们已经怀下了安静的侄子。/这天空下,又有谁,呼喊着他们的表兄/编织着寂寞的发丝/六把长矛刺穿思想/等待着布勒东。

●一对外国夫妇在租界开了一家糖果店,夫妻辛苦但和美,所有糖果一律自制:女人当炉,男人为侍,生意红火不得了。后来店铺扩大,实在忙不故来了,就再添了一个男性助手,也来自他们的国家。当战争开始,男老板奉本国诏命要回去参军,可是要放弃这么红火的生意,夫妻俩都舍不得。于是丈夫回国打仗,妻子和忠诚的助手留下继续开店。三年之后,有凶信传来,丈夫战死沙场了。过一年,妻子和助手举行了婚礼。再过了半年,丈夫(老板)回来了。原来阵亡消息并不属实。如此局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助手很识趣说:“我撤,我们误会了,不知道老板没有战死。”

老板说:“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再说你们也正式结婚了。还是我撤吧,我回来的也真不是时候。”

“妻子说:你俩都是好男人,都不要走!让我走吧,千错万错是我错。”

结果如何?你来猜。

●某本艺术杂志里读到一个匈牙利滑板小伙子的故事,他以火车和脚下的板块作了很多个国家和区域的猎奇之旅。而他跟记者提及在哈萨克境内的遭遇,他说:哈萨克斯坦男人能在几秒钟把你喝倒;而女人,这儿的女人则可以在几秒钟之内把你醉倒。这位名叫帕特里克·瓦尔纳的滑板冒险者还说,哈萨克女孩的相貌里掺杂着蒙古和西方的特点,她们是中亚,乃至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他还非常大方地告诉我们,当时他与同行友人跟两位阿拉木图女大学生约会了。“我没法抗拒,她们实在太美了。”

●周作人的书房叫“苦雨斋”。苏东坡的书斋唤“喜雨亭”。喜里有悲凉,苦里有欣悦。一苦一喜是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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