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轮回,三生万物
——张玲茹
初始实验昆曲《三生》缘于它在表演形式上对“反叛”京剧《李尔在此》的继承,同样都是一人的独角戏。令人惊喜的是,无论是吴兴国还是胡瀚迟似乎都懂得戏曲人物“反串”的虚拟美和程式美。
昆曲《三生》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三生》,讲述了一个书生刘生为了躲雨而进入一座古庙,在这座庙中,他忆起自己的前世“三生”:一世为马,一世为犬,一世为蛇。但这三世环环相扣,每一世的得渡不过是永生因果轮回中的一坏,在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前三世后,谁人得渡。归根到底,大道三千,谁又在众生轮回之外。昆曲《三生》的故事带有佛性禅语,又带有道教万物自然的生死观。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即是苦,苦即是乐,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红尘世间,谁人可渡。在戏最后的结尾中,刘生希望自己化作一抔黄土,撒在这人间。
除了戏曲剧本、内容具有中国古典美学观念,在戏曲表演上,《三生》继承了吴兴国《李尔在此》的戏曲表现美学。一人饰演全剧全部角色,不仅是对演员表演功力的极致考验,更是表现了跨越“生、旦、丑”行当的戏曲美学,回归到以“质”表人,以“质”分人的戏曲状态。这种打破了戏曲行当之间的禁锢,在不同的人物之间随意的切换又能够表明各个人物本身的特色的做法是对戏曲的现代表现方式的探索。观众通过这些表演能够明显的区分各个人物性格,又能够融入故事情节所塑造的环境氛围中去,这才是真正的戏曲魅力所在。观众不是傻瓜,不必什么都讲的太透从而失去戏曲艺术的虚拟美。另一方面,这种跨性别、跨行当的表演让整个戏曲产生了一种疏离感,是全剧带有一种超越性别的喜剧精神,甚至不光性别部分,而且物种之间也没有区别,从狗到人也许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这种人和狗角色的互换,在赋予了该剧喜剧效果的同时,又给了戏曲结构以转折,引出第“三生”。
三生观摩后感
——王宇薇
如果说,人有三生,你会希望这三生都是什么角色呢?
《三生》是我来到国戏参加集体观摩的第一个作品,也是引发了我很多深思的一部戏。
全程一人主演的表现形式和细节穿插让我一直深陷其中注意力无法转移,并连连赞叹,这样的表演张力,和戏剧构思该消耗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最让我喜欢的一幕应该就是刘生其中一生为犬的一幕,虽然有些同学提出这一段好像有讨观众之喜的意思,可我觉得这段在音乐伴奏上融入了现代很流行的非洲鼓,歌曲选择也加入了流行音乐元素,并且能把一只可爱的家犬表演得这样生动活泼又拟人化,真是不容易。在声音方面,主角刘生扮出了多种不同角色下不一样的声音,尤其是关于蛇的所有声音和眼神,那种妩媚和蛊惑的特点我都能强烈的感受到。
从作品的主题和意义出发,我觉得可能涉及到了宗教中的佛教。
既是死死既是渡是你渡了它。
人生一世不过人世打转
天道轮回自有命数
佛教中说生死轮回万物皆空。当刘生经历了佛告诉他的三生后,永世成人,他心里却是厌倦了轮回与生死,只愿化为一捧尘土,宠辱不惊,逍遥自在,愿来世糊涂,愿来世不再相见,就不必再受到贪痴嗔给我带来心上的折磨和苦难。
再回到现实,不去想若有三生可以颠覆和轮回,只想每个人在世上的这一生,我们有没有不昧良心,不辜自己和所有爱你你爱的一切?真的能做到哪一天到来时,我心无悔?
通过观摩三生这个作品,自己在内心中有了些许觉悟,只想在有限的这一生,爱我所爱,做我能做,尽我所能的好好生活,若真有来世,愿做一浮萍,不依不靠,不争不夺,无情无念,飘摇自在。
莫问来世,来世糊涂
——迟晓庆
雨密风骤,天昏地沉沉,耳畔只有愈下愈急促的雨声;荒郊破庙,一书生仓皇躲进庙中。荒庙、青灯、古卷、檀香,一切仿佛似曾相识,恍如隔世。菩萨像前书生坐地而憩,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轮转轮回。
第一世,天荡山苍,四面楚歌,他是征战胡狼的老马。一生驰骋,伴主身旁,只等建功立业好还乡。然而胡地艰险、征战多难,百丈悬崖成了却它最大的阻碍。“九载落胡地,十年半畜生”是一生的遗憾。为解此生疑惑,不得再响三通鼓,烈马魂归终于得偿所愿,善始善终。
第二世,望穿秋水,只盼你归,他是眼里只有主人的狗儿。洒脱顽皮,率真单纯,一生等待主人归来。殊不知风雨料峭,归途误期,事与愿违。更不曾想,主人难解其意,愤怒中失手打死了狗儿。忠心耿耿的狗儿一生的期盼成为黄粱一梦,杳然而去。
第三世,佛前坐下一青蛇,蛊惑人心,企盼超脱得渡,亦无可厚非。
一世三生,情节紧凑、环环相扣,精彩纷呈的剧情使观众始终沉浸在剧目之中。舞美更是摆脱传统一桌二椅的拘束,只有一山一佛像,其余全凭观众想象,给予了剧情发展更大的延伸空间。演员一人分饰多角亦是戏曲的融合创新之处。轮转轮回,三生一世,刘生已看破尘世,愿不复轮回,化作一抔尘土逍遥自在,宠辱不惊。这道更像苏轼的定风波里提到:“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豁然开朗。
三生一梦如梦三生
——荆毅
生死轮回的哲学命题,回归传统的形式感,音乐简洁有力,舞台简洁又不失象征,一人分饰四角的挑战,不得不让人为之拍手称赞。整部戏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导演兼主演胡翰驰,一个多小时的戏,他一人分别扮演了马、犬、蛇、人四个不同角色,其角色风格之多,表演所跨行当之广,充分显现了扎实的戏曲基本功,不管是从体力、脑力、心力来说都是一大挑战。另外,在表演“马”这一部分的时候,演员将马在各种状态下的嘶叫模拟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充分彰显出演奏者与演员的唱腔念白与身段表演配合的严密与高度的默契。《三生》融合昆曲、京剧、话剧、荒诞于一炉,完美演绎书生刘生跌宕起伏的“三生”,手段形式多样化,极富表现力和创新精神。
其实,在没看之前我一度以为这部戏是一部正剧,但在观看过程中发现,其中竟掺杂了带有戏曲元素的荒诞剧成分。虽然在看完之后会觉得略有对戏曲不妥之处,但凡事都有个探索尝试之说,大胆尝试,新颖,让观众在笑声中去思考、反思。
小剧场艺术不仅仅以现在舞台空间的小,更加注重的是思想、艺术手法上的突破。因此,《三生》的呈现方式在依托于戏曲的程式化和虚拟化的基础上,着重突破传统的表达方式,将现代元素与运用当代视角完美结合,使得本剧不仅体现了戏曲的特点和长处,更是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给观众留下思考的空间。
三生石边无对错
——许源
周末,有幸观看了年全国小剧场戏剧优秀剧目展演戏曲《三生》,这出戏融合了昆曲、京剧、话剧、荒诞剧、轻喜剧等多种艺术表演形式,对于表演手法等专业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但主演胡翰驰在各种角色、多个剧种之间的来回切换自如,且多个表演行当的跨越都令人不得不惊叹。在本文中,我将主要从这出戏的思想内容方面进行研究。
记得之前在佛经上看过一首楔子:三生石边无对错,是非不渡忘川河。而三生这个意象,也是源于佛教中因果轮回的学说,因此,剧中的无论是人或物都按照这这个意象而生。在刚进剧场时,对于整体的气氛和剧情不甚了解,甚至有了几分无聊的心态,但在剧情过半时,忽而峰回路转,几分钟轻喜剧的热场后,一扫之前荒诞剧的风格,让人顿时不得不仔细观摩。记得之前看过的话剧《青衣达芬奇》,前半部分的剧情也是稍显老套,但在男主角的几番武打动作之后,观众也随之振奋起来,这出《三生》的转折点也是在刘生的二世为狗中出现。
生死轮回,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哲学问题,用一场戏剧来表现这样一个高深的哲学问题,注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判定真伪性的简单命题。剧中的创新点有很多,诸如多个表演形式的融合,舞台艺术的整体协调性等,但令我感触最深的,莫过于这个将三生逐一集中呈现在“刘生”这一生中。一生为马,骁勇善战,奈何在紧急关头功败垂成,终成遗恨;二生为犬,行为不堪却又在情理之中,最后死于主人的误伤;三生为蛇,机关算尽,最终得偿所愿,永世为人。纵向来看,不管是老马的空留疚恨,自我了断,从容赴死;还是狗的因主人误伤,“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乃至于青蛇的灭亡,在最终都因刘生的一句“得渡!”而趋向于大圆满的境界。尘缘断,冤孽散,此身从此分明了!
最后,针对于整体而言,因我的本科学校就在蒲松龄先生的故乡,所以对于聊斋文化也有部分的了解,《三生》取材于聊斋故事,却又另辟蹊径,以一个全新的艺术方式跟观众见面,这也是一个在表演形式上值得肯定的创新。
三生石边无对错,是非不渡忘川河,俱往矣!学浅才疏,愿为先抛之砖瓦,以待珠玉之高见!
声色犬马里,昧人生况味
——张莘嘉
一花一世界,一戏渡三生。在小剧场艺术如火如荼的今天,由中国戏学学院出品的小剧场戏曲《三生》亮相于繁星戏剧村。
笔者一直在思考,从案头之作到舞台呈现,从大舞台到小剧场,究竟改变了什么?依旧还是程式化的一招一式,依旧还是四功五法,可是,讲述故事的方式却变了,恍若观众与之一起讨论,显然,探索精神正是小剧场艺术的灵魂。
《三生》取材于《聊斋》,于一方舞台之上,只一人在一个多小时的演绎里,变换四个角色,道尽生死轮回,如梦三生。
故事的发生地源于一座古庙,于古庙中,从人变为马,为犬,为蛇,在这样的过程中,独昧生命的轮回。剧情的安排颇带有哲理,由一人分饰四个角色给表演带来了难度,可也在这样错综复杂中让剧情难免有些单调,并仅由一人饰演,略显枯燥。
我们不难看出编剧精心安排的独具匠心,一马,一犬,一蛇,无不道尽或忠臣,或谄媚,这些无不是我们生活中正遭遇的声色犬马的种种,并且,小剧场戏剧向来具有当代性以及先锋性,它所探讨的问题正是发生在我们周围的,只有这样才能与观众产生共鸣,才能直抵观众的内心。芸芸众生里,粉饰太平的东西掩盖了现实的不安,我们都在经历或体验着生死离别,以及社会的道貌岸然,《三生》正想借离我们如此之进的马,犬,蛇来寓释我们周遭生活里的声色犬马。
古代戏曲理论家李渔就曾言道戏剧故事“立主脑”一说,并且“一人一事”也是戏曲从古至今都至始至终遵循的,但对于小剧场人物跳进跳出这样一种形式感,仅一人演完一场戏,难免觉得有些枯燥。在单线条叙事的结构下,如若加上几位演员,与主演产生对话,激发更多的矛盾,或许将会更有看点。
此外,结尾处略显突兀。为迎合当代性,剧中加入了许多如今流行的词汇,这样的方式是可喜的,只是不宜多,只一两句点缀为妙。戏曲始终都要在嬉笑怒骂间,可使人笑,还要可使人悟。
面对小剧场的热潮,这样的探索精神正是新一代戏曲人的榜样,在探索的同时,噬需对文本,对舞台调度做更加严谨的要求。
《三生》
——李嘉惠
“生死糊途,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来世糊涂”的开场白与结尾呼应,天道轮回,生死糊涂。作品题材新颖,表演方式不失乏味,在观众的眼前一亮。简洁的舞台布景,音乐虽然简单,但把京剧中堂鼓的运用也是巧妙,并不止是传统的“鼓键子”,而是手来敲打出不同风格的音乐。道具简洁,更能突出戏曲的虚拟性,给观众更多的想象空间。戏曲中的“唱念做”体现的极为丰富以及有趣味性,不拘于单一的艺术形式,以戏曲为基础,结合了话剧,轻喜剧,舞蹈,同时服装化妆,也在传统基础上有许多新元素。此戏的创编“一人分饰多角色”对演员也是极大的考验。角色的跨度较大,包含了老生、小生、丑、旦几个行当。表演上又需要涵盖各行基本特点,就说声音方面,老生行当运用的是大嗓、小生行当是大小嗓结合,旦角是纯假声,且唱腔的处理以昆曲为主,在饰演“犬”的时候,还加入了流行歌曲,拉近了演员与观众的的距离同时也活跃了剧场的气氛。
行当的表演又不局限于人物,表现而是分别饰演了人,犬,蛇,马的形象,再拿起马鞭那一瞬间,演员的戏曲身段英姿飒爽,流畅自如,并没有拘泥于传统的趟马,而是丰富了与马的情感交流表演……于本人而言,总之是一次比较有意义的观摩之旅。
《三生》
——刘欣
小剧场戏曲《三生》,是一部在改变部分传统戏曲模式,创造一个特殊展现方式的戏剧作品,大幅度的跨越不由得与传统戏曲特征做一个比较。
这部剧作,首先最突出、最有代表性、跨越传统最大的特征是在无任何配演的情况下,一人饰演多个角色,多个角色包含人畜。除了独角戏之外,在一个空间内进行两种角色之间的感情交流与对话,这与传统戏曲以往一直表现的“一棵菜”与之相悖。同时也在行当、性别上有特别的想法,有小生、武生、青衣、丑,一人同时在舞台上同时展现四个不同人物。在传统戏里大部分人物都以一人一个行当贯穿全剧,当然,也有个别角色以一个行当为主体因剧情需要添加其他行当特征,如京剧《辛安驿》中的周凤英、京剧《大英杰烈》中的陈秀英、《谢瑶环》中的谢瑶环等等,但最终回归到最真实的人物本身。当然也有一个演员在一个作品中最多饰演两个角色的情况,如京剧《勘玉钏》中前俞素秋,后韩玉姐;京剧尚派《红鬃烈马》前王宝钏,后代战公主;《龙凤呈祥》前乔玄,后鲁肃等剧目,虽有跨度与不同,但两个人物之间有相关联之处。所以,《三生》中的明显的、较大的跨度,是在舞台上出现的一种新的形式。
其次,剧中戏曲唱腔以昆曲中小生唱腔为主,部分体现用歌曲辅助。昆曲行腔婉转,同时此剧乐队选择仅保存笛子和鼓,另外,将传统戏曲舞台上虚拟的大自然的声音,通过运用现代手法,将其写实性运用在到舞台上。整个演出氛围突出一个“静”字,在静中着重刻画人物内心;剧中道具使用不多,没有复杂绚丽的舞美,演员将戏曲中的虚拟性使用到极致,或许这也是一位演员所体现全剧和表演四个人物的必要手段。剧中喜剧部分改变了传统戏曲中喜剧特点,运用新型的方式和表达方法,使用现代词语以及以往传统戏曲舞台上没有使用过的新式俗语,产生了不同的喜剧现场效果,成为了一种“好玩式”喜剧。
此剧也有借鉴传统戏曲的方面。比如从剧情上,刘生上场以进庙避雨的传统剧情入手,推动剧情发展;运用了部分戏曲“趟马”的基本身段,同时以戏曲服装的原有特征为基本服装特征等。
整出剧目,总体描写了每个角色的欲望,三生欲望直至走到最后的无欲,或许这也是演出过后观众可以思考的主题。
观《三生》的所思所感
——化利好
冥冥天道,几度轮回!你是否追寻到了你的前世、今生和来生?如若没有?让我们一同观照集思想性和艺术性于一体的戏剧——《三生》!
这部戏讲述了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然而这一切是一场“阴谋”。在这场风雨中的破庙里,“三生”渐渐“浮出水面”,这一切究竟是救赎抑或是毁灭.......对于本剧的解读,我相信“一千个人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三生》秉承着继承传统和开拓创新并存的演剧样式,对昆曲曲牌的运用有其独到之处,在烘托舞台气氛和展现人物思想方面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也让古老的昆曲曲牌在新时代的戏剧里谱写出新的篇章。舞美的设计秉承着“大写意”的原则,给予舞台空间以流动之感。在一人饰演多个角色的过度之间如同行云流水,也是导演妙笔之所在,在表演上演员化用戏曲程式在舞台上刻画人物性格,用深入浅出的表现手法传达人物内心的情感。在演剧样式上还运用了布莱希特间离手法,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
从演出中可以感受到整个创作团队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这是我们国戏学子的骄傲,他们在艺术道路上拼搏向上的精神是我学习的榜样。感谢研究生部给予我观看本剧的机会,正可谓:“不进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戏曲《三生》剧评
——王抒曼
生于蒲松龄的故乡,自然对《聊斋志异》改编的戏曲作品兴趣浓厚。此次观戏曲《三生》,却不同于以往所有我看过的聊斋戏。
《聊斋》里的故事少不了神仙鬼怪,《三生》亦如此。蒲氏的《三生》讲述的是刘生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阎王让他经历了马生、狗生、蛇生这三生,才可永世为人。戏曲《三生》以此为蓝本,却不拘泥于传统戏曲的一桌一椅、程式化表演。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的舞台设计,神情怪异的面具高悬于舞台之上,透露出诡谲神秘的气息。《聊斋》的《三生》是单线叙事,而戏曲没有选择平铺直叙,第一个场景中刘生破庙避雨和第三个场景狗儿肚子在家撒欢实际上是一个时间段发生的,而第二场景则是用了插叙的叙事方式,刘生回到梦中与老马征战沙场。“三生”的故事用刘生在破庙中与佛像的对话贯穿成“一生”来展现,借鉴了话剧舞台时空的表现手法。更值得一提的是,所有剧中涉及的人物:刘生、佛像、老马、狗儿、毒蛇,皆由演员一人完成,表演难度可想而知。刘生老实、佛像(即毒蛇)阴险、老马刚烈、狗儿呆萌,通过演员一人富有张力的表演体现出来。尤其是狗儿那段,更是大胆放弃了韵白,俏皮的表演方式,结合网络流行语和流行歌曲,贴合当下潮流,在戏曲中融入现代话剧的表演方式。
传统小说《三生》旨在单纯地引人向善,而戏曲《三生》更多的是激发观众对于善与恶的理性思考。善恶也许本无质的差别,如同刘生与佛像到底孰是孰非,难以说清。正所谓“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
戏曲的新尝试《三生》观后感
——王泽今
《三生》是一个自编自导自演的原创戏曲。首先在这一方面是值得肯定的,一个人身兼数职,肯定能够更好的这样表达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整个剧,主题先行,表达情感为主线。编剧来说,结构明了,唱词简洁明快,最终表达出生生世世的轮回之苦,人生来就是为了渡劫,渡冲动(老马),渡感情(恶犬),渡欲望(青蛇),最终看破尘世,饱受轮回之苦,生生世世为人,无欲无求,更有一种拒绝轮回的佛教的高度。
表演上来说,演员加入了戏曲唱腔,融合了跑马的虚拟表现,这种戏曲元素的融入使独角剧看起来更加有意思。表现恶犬时又加入了最近火热的rap,来了一段feerstyle,时尚元素的加入。这种中西结合的表演手法值得表扬。更有在表演中低头就是青蛇,抬头就是书生,也从侧面隐喻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含义,得知是独角戏时,看演员分饰四角,看完之后才知道,老马即是书生,恶犬即是书生,青蛇即是书生,他们原本就是一人,投射现实,何尝不能换位思考,人与人,人与动物,人与自然之间是平等公互的,原本就是息息相关的,相煎何太急。
舞美来说,舞台中只有一个扭曲的佛像来暗示青蛇的存在,圆弧形高坡的设计流畅清晰,整个表演都在圆形地毯上,暗示来来去去轮回之后,原点就是终点,如果能设计更突出些会更好。服装特点,用服装的差异来表现不同人物。灯光在最后想要表现四个人物混乱错觉时,想用循环闪烁来表现,但是从观演感受来说效果不佳,杂乱,缓慢,僵硬的灯光和缓慢的切换没有表现出紧迫感,拉慢了演剧节奏,明明到了高潮,却略欠一筹。烟雾的释放,会带来两种感觉,一种是仙女下凡,另一种就是妖怪出没,很显然,鬼魅的灯光配上演员青蛇的媚笑,不禁寒战。
这部剧的优点也在于编、导、演一体,缺点也在于此,毕竟每个角色都有他的职责和特点,导演在影视界刚开始时人们是不明白他的含义的,更有人认为导演就是打杂,但是现在我们知道导演是一个需要掌控整体的位置,处于演员北京治疗白癜风哪家医院安全白颠疯医院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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