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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谢志强江南聊斋

来源:聊斋志异 时间:2021/8/7

《江南聊斋》

内容简介

本书将江南地域数千年的神话传说、民间故事,以当代的视角和精神加以表现,塑造出有趣味、有情怀、有温度的人物群像。魔幻色彩的手法,现实主义的质地,使悠远的传统文化似阳光照至当下,使作品有一种独特的意境氛围和鲜明的“神话体系”。

作者寄语:

江南聊斋这个词组,前者为地域,后者为方法。虚构的人物跨越时空,于是,遥远的过去就获得了当下的亲近。魔幻、荒诞之类的气息,就让阅读有了别样的意趣。也许,我们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隐秘的聊斋。

——谢志强

谢志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副秘书长,浙江省作协特约研究员。20世纪80年代就活跃在文坛,不但微型小说创作成果丰硕,其评论文章也观点鲜明,颇具影响。

曾在新疆生活20余年。迄今已发表微型小说两千余篇,出版专著近30部,其中文学评论五部,长篇小说两部。曾获中国微型小说年度奖、冰心儿童图书奖等奖项。多篇作品入选各类选刊、选本,并被收入大中小学教材。有作品被译介成多种语言在国外发表。

以童心塑江南人物群像

——谢志强《江南聊斋》读后

蒋静波

《江南聊斋》是谢志强向《聊斋志异》致敬的微型小说集。懂行的人也视为长篇小说。那是在碎片化文本的写作背景下,独立,或组合的形态。作家如何汲取民间丰富的库存资源,为已所用?如何让遥远的过去获得当下的亲近,并与人物发生心灵的碰撞?此书回应了这些问题。“江南聊斋”这个词组,前者是地域,后者为方法。近几年,谢志强陆续出版了以在新疆的垦荒者、老兵为题材的《沙漠里怎么没有歌声》《红皮笔记本》《老兵》等系列微型小说集,这次,作者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故乡浙东宁波:大雷山下的张家村、石门村、宁波码头、万竹箭岭的“香岩庙”、大桥镇的西岙村以及大碶灵峰寺、奉化岳林寺、慈城清道观、宁波天童寺……无不倾注了作者的深情。笔记体是小说创作的重要方法。当代的汪曾祺可谓笔记体小说的一座高峰。汪老曾言:“凡是不以情节取胜,比较简短,文字淡雅而有意境的小说,可称之为笔记体小说”。风俗画、儿童视角、生命的韧性、散文化以及结构的随意性等,是汪老留给中国当代文学的宝贵财富。谢志强深得汪老之精髓,写人物时,自然带出风俗,如正月十五闹元宵、四月初八“放牛水”、立秋赶秋等,且以茶叶、竹笋、荷叶、渡船、小桥、流水、馄饨等风物相衬,生活气息、乡土气息扑面而来,使人物和风俗有机融合,拓宽了文本的内容。博尔赫斯说过,书籍是最宝贵的资源。博尔赫斯和卡尔维诺、加西亚?马尔克斯、玛格丽特?尤纳瑟尔、米歇尔?图尔尼埃如、芥川龙之介以及获年诺奖的波兰作家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等许多著名作家,将前人的书籍作为素材,以独特的视角,加以利用、创造,以另一种面貌呈现。如此,在证明前人的书籍活着的同时,也获得了自我的创新。卡尔维诺在《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中,称之为“利用库存资源”。谢志强深谙此道。民间传说(包括故事、神话)是一种强大的文学原生态的“库存资源”。谢志强在几十年搜集的大量民间传说“库存资源”的“弱水”中,舀取宁波地域的一瓢,以当代的视角和精神加以表现,注重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融洽关系,塑造出有趣、有情怀、有温度的民间人物群像,透露出顽童般的淘气和生命的活力。对于读者(尤其是宁波读者)而言,在耳熟能详的地情风物中,享受到了别有意味的阅读体验。全书60篇,始终贯穿着作者倡导的“围绕着人物运动中的细节走”的创作理念,贴着细节,揭示人性,写活人物。《借》中,李细意第一次向李守本借伞,“详细地申述了借伞的充分原因,具体地讲明了借伞的起止时间,又商定了损坏了伞赔偿的价钱”,李守意当夜没去还伞,天刚亮,“李守本闯进来”讨伞。当他看见伞撑在地上时,谴责“你撑了一个白天还不罢休,还要长夜撑到天亮,你亏待了这把伞”,“白了他一眼,愤然离去”。行文到此,余字,李守本吝啬的形象入木三分。可作者继续深挖,三天里,李守本向李细意借走“一双簇新的钉鞋”(与那把用了十年的伞对比),“特别去了一趟县城”,“不停地走街穿巷”,“返回李家庄,已夜深”,还要“在屋子里踱步”,“在多个门穿进奔出”,“走个不停”,天色微明,支撑不住时,“他把穿着钉鞋的双脚搭在床沿外——悬空着”睡。全文没有出现形容李守本的吝啬、小心眼的一个字、词,作者用一系列细节,将李守本的本性推向了极致。最后的结局,水到渠成,“被子、被褥粘着一块一块的污泥,还有狗屎的气味”——这也暗示了他命运的走向。作者将魔幻、荒诞和传奇以平常对待。《一船淘气》中,靠打鱼、摆渡为生的林老汉,船上来了只闻童声、不见身影的小孩,说是摆渡去看闹元宵。有几个孩子?怎么登船?如何乘船?“船身前后一晃,分明是有个人跳上了小船,随即,船头一低一抬,接连六次”,“吃水深下去了,而且,船身左右摇晃不定,那是重量分布不匀所造成的情况”。林老汉没有“刨根问底”,知道“小孩自有小孩的秘密”,只问“上齐了吗”?见怪不怪,这是林老汉的态度,也是作者的态度。行船中,“时而水花花绽放……是无形的手撩拨海水”,而后“七个童音各声欢呼:到了,到了”——还有比这一船更淘气的吗?!那些孩子虽然不为人所见,还是以“闪亮的摆渡钱”和帮助林老汉捕得两只鱼篰鱼儿作为报酬。林老汉的善良、小孩的有恩必报,其实就是作者对人世的态度。开篇《鼻子》,好心的小伙子稳成在背员外女儿乔装的村姑过河时,员外女儿在稳成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回家后,稳成发现“鼻子被捏掉了”,而员外女儿却多了一个鼻子。对于这一传奇,作者淡定地以“像一个鼻子背着另一个鼻子”一笔带过。在他俩成亲的那一夜,鼻子恢复了正常,他们“相互又是摸又是捏,好像第一次有了鼻子那样,新鲜、好奇”。作者用鼻子这一别致的细节,写了姑娘对小伙子的爱慕,以及爱情的圆满。“每一位成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小孩”,在《一船淘气》中,谢志强运用分身术,将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纯真的童心,化作几十个有趣、有味的形象,组合成江南民间的群像。而那些因淘气生发出魔幻、荒诞之类的气息,在《一船淘气》中轻盈地飞扬出来。

原载《宁波日报》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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