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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新闻近日,网络热议沪教版小学二年级第二学期《语文》课文《打碗碗花》把“外婆”改成“姥姥”一事,人们传言,出版社这样做是因为《现代汉语词典》“外婆、外公”标〈方〉,属于方言词,需要改为普通话规范词“姥姥、姥爷”。
这篇课文叫《打碗碗花》(李天芳著散文),出自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小学二年级第二学期语文课本(试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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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0日,网络舆论 其中,包括“外婆”“姥姥”二字的说法较为普遍,红色大类个调查点中共点使用“外婆”类说法,黑色大类个调查点中共71点使用“姥姥”类说法。主要分布情况如下表:
“外婆”类说法不仅分布在官话区以外的各大方言区(如吴语、赣语、闽语、湘语等),在官话区(如西南官话、兰银官话)也有较大范围的分布;“姥姥”类的说法主要分布在北京、河北、黑龙江、吉林、辽宁、山西、河南等省份的官话区(如北京官话、东北官话、中原官话、江淮官话)和晋语区。
除了“外婆”“姥姥”类的说法,全国个调查点“外祖母叙称”至少还有61种说法。
《广韵》中“姥”读音作“莫补切”(《集韵》中作“满捕切”),注释是“老母或作姆,女师也,亦天姥山也,又姓,出何承天《纂文》”,可见这时只有一个读音,基本就是现代的[mu]了。而在《中原音韵》中,“姥”开始有两个读音了,一个与“母某牡畝”列在一起,另一个则与“老獠潦撩橑”列在一起,这个格局看起来就和今天差不多了,后一种读音应该是由于假借造成的。
单用一个“姥”字的时候基本都是指“年老的女性”或“长辈女性”。《孔雀东南飞》中就有“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唐代玄应《一切经音义》中的“姥,今以女老者为姥也”,明代拟话本小说《二刻拍案惊奇》中的“与庄家老姥夫妻两个早夜算计思量……”,及清代文言小说《聊斋志异·菱角》中的“一老姥曳入……”等等,显然指的都不是外祖母。
而“姥姥”这种叠用的说法的大量出现,主要是在有[lɑo]这个读音之后的时代,最有名的用法一个是《红楼梦》中的“刘姥姥”,另一个就是《聊斋志异·聂小倩》里的“姥姥”了,而在这两种用法中,虽然“姥姥”也可以单独用做面称,但是指的也并不是对亲属关系的称呼。不过也有指称亲属关系的用法,明代沈榜《宛署杂记》中载:“外甥称母之父曰老爷,母之母曰姥姥。”
而“外婆”的用法则在比较晚近的时候出现的较多,明代《二刻拍案惊奇》中“元来素梅有个外婆,嫁在冯家……”,清代《官场现形记》中“是托干娘孝敬与干外公、干外婆的……”,以及清代《说唐》中“小人的妻子死后,将三个儿子寄在外婆家……”等等,都指的是外祖母。
“姥”在《现代汉语词典》中有两个读音,一个读[mu],用于书面语中指称年老的妇女;另一个读音是[lɑo],用于“姥姥”一词,指外祖母,这个读音下还有一个释义:“方收生婆,也做老老”;而对“外婆”的解释则是“方外祖母”。
在文学作品、文艺创作中是否真的不允许使用方言?是不是以后也都要唱“姥姥的澎湖湾”“摇啊摇,摇到姥姥桥”,给孩子们讲《狼姥姥的故事》呢?
-延伸阅读-
教材出版社的说明来了!“姥姥”的使命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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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广普通话的前提下,普通话跟方言互相补充、共同繁荣,两者并不对立。在方言地区推广普通话,是让方言地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仍可使用方言,在社会公共交际场合学会说全民族共同使用的普通话,消除不同方言的隔阂。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有一个观念:只有用自己最熟悉的母语,才能精确表达人们心灵最深处、最复杂情感。
《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也提出:“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大力推广和规范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保护传承方言文化。”
留住乡音,记住乡愁,但值得忧虑的是,非强势方言在很多地方、尤其在城市里迅速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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