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有幸到了高密,在资料翔实、内容丰富而又朴素的莫言文学馆里,亲眼见到两张比邮票大不了多少的莫言钢笔字语录:“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把自己当罪人写。”读罢虽不能完全理解深意,但与他另一句用钢笔写的“作为老百姓写作”的话语联系起来理解,便振聋发聩了。
山东自古出好汉,仅潍坊辖下的小小高密市,就有好汉一群。最有名的,当数春秋齐国丞相晏子,博学多才智慧超群,不仅爱民,且兢兢业业辅佐君王齐家治国。中华数千年积淀的成语典故中,“千虑一得”“推己及人”“得意洋洋”“南橘北枳”“晏子使楚”等等,都出自他这里,至今家喻户晓。不说古人了。单说时下风头正劲,虽已60多岁,头上早已不顶重发,却仍在高密这一方邮票上躬耕垄亩,生生把几近绝种的高粱种得火红如霞,红遍山东和全国,又轰轰烈烈红向世界的管氏谟业。
管谟业,是此君户口本上的真姓名。此名20多岁前几乎不为人知,到了三十而立之年,仍知之者甚少。及至这位从放牛娃参军的战士,带着所在部队介绍信到了京城,依然不为人知。待到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新成立的文学系就读,学会“在邮票上种高粱”之后,忽然地震井喷般在文坛抛出一批令人耳目一新的小说,如《秋水》《白狗秋千架》《透明的红萝卜》《球状闪电》《爆炸》《草鞋窨子》《牛》《红高粱》等等,尤其《红高粱》被电影大拿张艺谋搬上银幕并获国内外大奖。这位立志今生不再靠舌头安身立命,而决心以笔为犁在邮票上耕种为生者的长篇小说《丰乳肥臀》获大家文学奖,《蛙》获茅盾文学奖,管谟业这真名便彻底被笔名莫言取代了。莫言者,三缄其口,少说为佳,所有话尽量由所写人物去表达是也。
中国文坛有一现象,一旦谁写丢了真名实姓,那他就成气候了(当然没写丢真姓名亦成气候者也不少)。看看几位被用笔名设了权威大奖的大师作家:鲁迅姓周,本名周树人;茅盾姓沈,本名沈雁冰;巴金姓李,本名李尧棠;冰心姓谢,本名谢婉莹,等等,真姓名都反而不大被人提到了。当以莫言之名问世的《檀香刑》《生死疲劳》《蛙》等长篇小说获了诺贝尔文学奖,莫言之名便飞遍全球。这说明,写丢了真名实姓的莫言,成气候了。
那就说他成气候是了,何故说他在邮票上种高粱?这是喻指莫言成气候的原因,在于他依托“故乡邮票大小的地方”,种成功了新品种的文学高粱。想想看,邮票不过四四方方一枚印章大小而已,一巴掌总能盖住几枚的。即使今天,人们使用文员包食宿北京中科医院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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